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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的最奇葩的迷信事是什么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各信仰什么佛教与道教有什么区别迷信害死人,这事奇葩没?大约在七十年代未,本地有几个己婚女人在年初农闲时去找人算命。其中一女被算有双夫命,一般这个事儿本应大家守口如瓶。偏偏这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传知了女人的丈夫。丈夫本是工匠,平时话少,但思想有点封建迷信。身体经常闹点小病看医生。这算命的胡说八道使有点小聪明的她男人把双夫命和身体健康相互联系。于是做了离婚的决定,让她再嫁双夫吧!但父母对这事可能蒙在鼓里,或是知道算命的胡言乱语而不当回事。加上七十年代离婚不是现在这样随便。所以接下那段时间男人更是沉默寡言,心神不定。终于在上吊自杀的前一天精神分裂而在野外胡乱走了一个晚上。农村老话说是鬼牵去,最终把这事归于迷信,很是天大的奇葩!
邻居张婶最近得了一种怪病,白天好好的,有说有笑,到了晚上,便又哭又闹,反来覆去就是不睡觉,如此这番,把大家折腾的够呛。
上医院检查,核磁共振,CT,心电图,胃镜,全身查个遍,钱没少花,没啥大病。
有人瞧出毛病,是不是沾上不干净东西了?实病没有,是不是虚病?
正好附近有个阴阳先生,平日里给人除邪拿妖,点坟选宅,他还有个二帮君,是他的妻子,俩人夫唱妇随,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骗了不少人。
看见张婶找上门,俩人装模作样,一口咬定她被鬼魅附体,如果不及早抽身出来,就会祸及性命。
于是一场人鬼大战开始了。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婶被二人摁倒在地,将衣服扒光,张婶不堪受辱,拚命挣扎,却被二帮君死死压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阴阳先生手挚桃木剑,围着张婶口中念念有词,把符文贴在张婶身上,稍有反抗,俩人便拳脚相加,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家人实在看不下去,想上前制止,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张婶拼命扭动身子,将身子扭成一团,盘蜛起来,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张嘴咬人。
说时迟那时快,阴阳先生一剑劈向脑袋,当时就把张婶劈昏过去,一下子没了动静。
等众人一拥而上,才发现张婶已经昏死过去,流了一大滩血,吓得赶紧送往医院。
所幸抢救及时,缝了七针,醒后不知是不是脑神经受到伤害,整天神神叨叨,亲人都隔的远远的。
那两个大仙见出了事故,吓得连夜收拾行李,偷偷溜走,后来有人在建筑工地看见他俩,一个在工地当力工,一个给人做饭。
说起迷信,当然特别多了。不过特别奇葩的迷信事在连队上还真的遇到过。
新疆到处都是榆树,开春榆钱就长出来了。嫩嫩的,可香了。引得大人孩子们都去摘榆钱回来吃。
吃它也简单,可以生吃,也可以用面粉和洗干净的榆钱混合拌均匀,放在笼里蒸熟。这样吃也行,也可以用葱,辣椒和蒸熟的榆钱在锅里用油炒一下,这样更香。有人说大饭店里也卖榆钱了,不知怎么做的,好不好吃,反正特别贵。
别人家都有人给摘榆钱,只有马老太太没人给她摘。丈夫去世了,儿女又离得远,回不来。她想吃,可以给别人要呀。可是马老太太不愿张口,不服老吗。如果服老马老太太早就听儿女的话,跟儿女去城里享福去了。
马老太太快七十了,眼不花,耳不聋,而且她自己不觉得有多大,还以为自己很年轻。看见屋后有一颗大榆树榆钱长的还不错,就不管不顾的自己爬上树摘起榆钱来,结果下来时没把握好,最后摔了一跤,骨折了。
马老太太被摔了的消息立刻传遍连队,马老太太被送到医院后,几个和她相处比较亲密的老太太聚在一起嘀咕了半天,也不知道嘀咕出什么名堂没有。最后大家带着铁锹一起来到马老太太摔倒的榆树下,仔细研究了半天,最后有人确定说:“就是这里,就是在这里摔得。”
认准地方,几个老太太一起努力把那地方挖了一个坑,每人往坑里吐几口唾沫,踩几脚,最后用土把坑填好。然后大家高高兴兴回家了,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她们认为这件事做了,马老太太就会很快好起来。
我是胆小的勇士,我在讲述我身边的故事。欢迎关注点评。
我问过好多人,没人知道这是那里的习惯。老太太们可是没时间给我们讲这是什么意思。各位朋友,你们知道吗?
有些迷信听起来就是奇葩。我见过最奇葩的迷信是老家发生的一件事。
九七年春节回老家,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邻居家正在做道场,原来他家的孙子,放寒假媳妇带去姥姥家住,结果晚上娘俩个煤气中毒,早晨发现时都己晕迷,送到医院抢救,妈妈幸运的抢救过来,七岁的孩子没了,家人都很痛苦,媳妇娘家的一个亲戚说,有个大仙很厉害,在家做七天法术,能把人的魂魄唤回,于是他们把这个大仙请来,大仙讲究很多,不能有人打扰,单独一间房子,主家照办,然后大仙儿每日早、午、晚在院子里或者是在房间里煞有介事的一番折腾,今天叫家里人排着队在院子里转着圈喊孩子名子、明天又叫供鸡鸭,搞的周围的人也很恐惧,我们都不敢在他家门前经过,折腾了七天,大仙编了一套谎话搪塞。孩子虽然没活过来,但一笔做法术的钱必须得给人家。
我们楼上有一个某单位的中层领导,当初搬家过来,也请了大仙,上上下下敲锣打鼓的折腾了一天,到最后这个领导因为收受贿赂,被撤了职,大仙儿也没能保佑他。
有些迷信就是大仙、神婆骗取钱财的手段,他们装神弄鬼,谣言惑众,有些人生病不让去看医生,拿生命开玩笑。害人害已。
“那个是你爸,快点跪下磕头行礼!他有话要对你说。”高大婶说。
01年的时候,我大伯喉癌去世,他去世前那段时间,脾气变得非常暴躁,逮着谁骂谁,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没什么人敢靠近他。
虽然他也说过两次心愿,做了一些安排,可堂哥堂姐们始终觉得,他有些话没说完,于是请了个神婆,说是问问大伯还有什么心愿。
我是不信这一套的,但又得替大伯守夜,不能马上走开,只好在一边看热闹。这神婆叫高大婶,名如其人果然是又高又大,虎背熊腰算不上,却也是血盘大口、目如铜铃、声若洪钟,再配以脸上的数层脂粉,好一个母夜叉驾到!牛鬼蛇神们绕路。
她一开始念念有词的时候,我就赶紧溜了出去,在屋子周围逛了一圈,又在门外发了会呆,实在无聊就回去看看热闹。没想到我刚一进门,就听到高夜叉,不,高大婶背对着我说:“这是你爸,赶紧跪下磕头行礼!他有话要对你说”。
我完全懵了,不知道她说啥,大堂姐却指着墙上的一只草蜢,对我说那是我爸。——这,小生未曾冒犯,奈何苦苦相逼?
就在我发愣失神的时候,高大婶突然披头散发的满地打滚,哭嚎震天对大伯娘和一堆七姑八婆们说:“我的命好苦啊……他们都不理我了”。
这个是什么奇葩啊?要我对着那只虫子下跪磕头!?我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又感受到七姑八婆们的眼神——好像都带着鄙夷?
我再也受不了这奇葩,转身就跑了,直接开了车回家,谁爱守夜谁守。本来只是大家互相给个面子的事,非要弄成这样,那就一拍两散。后来好像也有点不好的影响,在那之后我在老家,有了个不孝的名声。
结语:
这是我见过的最奇葩的封建迷信,她要装神弄鬼,我也没打算阻止她,估计也阻止不了。要我稍微配合一下,也不是说不行,但总得互相给个面子,你好我好才会大家好。一进来就让我下跪磕头,接下去她还要想干啥?想想都恐怖,搭理不过赶紧溜之大吉。
求雨
1953年的夏天,一连四十多天没有下过一滴雨,山圹见底,稻田开坼,人们连吃水都要跑几里路去一口几尺见方的山泉去排队挑水。乡村里的人们提议耍草龙,不远处有一个庵堂,里面有一大一小的两个木菩萨,大的弟弟,小的是哥哥,形状象猴子,听大人说是齐天大圣,几个村子的人全部出动,敲锣打鼓的用两乘轿子抬回村里,又是装金身,又是缝锦袍,打扮的象电影里的孙悟一样,求雨那天,龙灯舞狮,人山人海的特别热闹,六月的太阳火辣辣的,不准戴斗笠打雨伞,足足地游了四十八庙,每到一处,都要祭祀庙王,接连游了两天,天空中一丝云彩都没有,人们心中愁闷,休息时,一小孩好奇,掀开轿帘一看惊叫:"呀!猴子头上出汗了"!于是,大伙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都说这齐天大圣已经尽力了,菩萨蛮灵的,决定延长一天祭祀活动,第三天,大家都弄得精疲力尽了,既热又没有水喝,特别是抬轿子的几个人更是怨声载道,互相扯皮,步调不一致是抬夫之大忌,六十斤可抵一百二十斤重,你怪我我怪你的争个不休,于是,两个人干脆将轿子甩开半丈远,还跌断了齐天大圣的一只手,主持这次求雨活动的十几个执事儍眼了,破口大骂,差点打了起来,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雷声,不一会乌云密布,雨来了,对于这场雨,大家意见不一,有的说是求来的,抬轿子的说是他摔来的,究竟是怎么来的,今天终于有了答案,原来下雨的迹象昨天就预兆了,菩萨头上的汗就是空气中的水分所致,抬不抬菩萨今天都会下雨的,说是求来的没有理论依据,既然菩萨有求必应的能耐,为什么没有阻止的能耐呢?如果真的是求来的话,我倒认为菩萨也是欺软怕硬的东西。
前几年有一个山村,挺美丽的一个小村庄,出现了一个用矿泉水给人治病的“神医”。
据说这个人拿着最普通的矿泉水,用手一指,再念几句“神咒”,那瓶水就变成了“神水”。这种“神水”包治百病,“水”到病除!
我曾经开着车陪我闺蜜和她老妈去看病,看病的人非常多。从“神医”家院子一直排出来二三里地,闺蜜看看没有办法,从别人手中花二百元买了个“号”,争取到了上午的时间。
那个“神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个不太高,瘦,眼睛大,嗓音洪亮。给人看病的时候基本不说话,对病人就是看看脸色,看看舌头,看看手指甲。然后把病人整体转个圈,在病人的两肩、双臂、后背、腰,和两条大腿的外侧,全部都进行一次重重的,有节奏的拍打……
然后拿过一瓶矿泉水,用手指轻轻一弹水瓶的底部,再双手合十握住矿泉水,默念了几句什么,也听不清……这一套动作下来,大约需要八到十分钟。矿泉水给病人拿走,病就算看完了。当然有的病人他也会特意叮嘱着哪天再去,或者还需要去几次,必须得在什么时辰……等等!
这个“神医”给人看病不收钱,只要矿泉水,因为号称是上天派下来的神祗,只为救苦救难,不为挣钱,所以当时很火了一段时间。我们去的时候看见人们拿的矿泉水最少是两箱,一般都是五到十箱,还有更多的几十箱,甚至拉一车的也有……
据说因为他的看病,当地新开了一个小卖部,和停车场。后来知道开小卖部的是他弟弟,收停车费的是他小舅子……
闺蜜的老妈对“神医”的“医术”深信不疑,她说喝完那水感觉头清眼亮,被“神医”的“神手”拍打完以后,浑身上下轻松多了。
所以后来她们又去了两次,还说透过矿泉水瓶看太阳,能看到菩萨在云彩上端坐,正用手中的玉净瓶往人间洒水……
再后来就听说“神医”逃跑了,有的人说是因为涉嫌诈骗,有的人说治坏了人。然后又听说“神医”原来就是一个做豆腐的,也没什么文化,也不知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神医”,迷惑了那许多人!
——这就是我亲眼见过的,最奇葩的迷信事,到现在想起来都理解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被其迷惑!
你见过的最奇葩的迷信事是什么?翟家和马家因盖房,不一线问题吵到要动手,翟家想把房子后坐一米,马家认为不妥,自已的房子前出,是给翟家拉套,两家吵的面红耳赤,这时有个王大哥,自认为自巳懂阴阳,大声说道,你们别吵了,我懂,这事是左青龙,右白虎,又说一些大家难懂的迷信话,这两家都蒙圈了,不知如何是好,也没明白啥意思,我是生产队长,当时赶到现场,见状十分气忿,我说王大哥左青龙,右白虎,一趟房的邻居,那谁是青龙,谁是白虎呢?他也答不上来,我说你这些迷信只能害人,当场让翟家修正房甚,和马家拉齐。两家纷争结束,都没意见,很简单的事,如果用迷信说法,很难解决,迷信害死人哪!
迷信不说人话发展很快,我体验参加一次迷信色彩,为了给家添个男丁,妻子执意要去迷信地方走一趟,小山啵上二间房,每天都有人来人往,送上年令生日,就开始说胡话,因为人先阴阳,男女,不迷信就是百分之五十,不管男女谁都知道,不是男,说男不犯法,生下女不去送礼还香,生下男得送钱红包还愿,有钱送上重礼,影响很大,百分之五十宣传力度不了啊,希望不要上挡,男女都一样,好培养都是国家梁。
我说的这个也许不能归入迷信的行列,但也确实挺奇葩的。
我有学生发朋友圈抱怨,说她去外地读书,经常拉肚子,她爸说这是水土不服,然后给她寄了一个快递,是一个大信封,倒出来居然是晒干成粉末状的泥土。她爸提醒她,要把这些泥土分三天拌在早饭的粥里吃下去,说三天之后就不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
她在朋友圈里问这是不是真的?还顺便提了个问题,她是浙江人,在江苏读的高中,现在在江西读大学,如果吃土有效,应该吃江苏的还是浙江的土?
我告诉她,我读书那会儿也有类似的故事。我读大学那会儿,也经常拉肚子。大一国庆节回家时,我妈非让我带一颗石子儿去学校泡茶喝。关键是这颗石子儿是从家里洗碗池下面的排水口抠出来的,上面还带着青绿色的苔藓。还不能洗干净,也不能用家里的水泡,必须用大学里的水。她还监督我,让我一到学校就拿那颗小石头泡茶喝下去。幸好那时还没有智能手机不能视屏通话,不然估计得看着我喝下去才行!
反正我是喝不下!
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
道佛两教,一个是中土文化,一个是外来文化,但两者在中国哲学、宗教发展史上,却有着大致相同的兴衰经历。佛教于东汉时期传入中国,道教亦在此时发生,二者又都经魏晋南北朝的蕴酿发育,到隋唐而繁荣并盛。此种情形,历来引起人们的浓厚兴趣,尤其是两教之间的相互抗争、互不相让的关系备受研究者的关注和探究。然而,在互不相让的另一面,是相互融摄,这是二者得以并存,进而繁荣共昌的主要原因,亦是道佛二教关系的一个极重要的方面。
一、道教摄取了佛教的名相术语
道教在建构自己的辨思哲学时,大量地吸收了佛教的方法和范畴,然而这些范畴却是根据道教自身的需要进行改造的。隋唐的道教学者一方面发挥道教的兼容特性,深入纳佛;另一面他们的道教主体意识也很强,他们要因循其本,再博采他说。他们的主旨是,借佛教的名相术语阐扬老庄的思想,进而使老庄思想根据宗教发展的实际需要得以提升,达到安身立命的目的。
(一)佛性说。道教有“道性说”,佛教有“佛性说”。把宇宙本体作为某种抽象的本质来看,并非佛教的独创,早期道家把道确定为万物的最高规定性,已经具备了这种抽象力。然而,“道法自然”,道“出于自然”,当“自然而然”被理解为道的最基本特性并与人性论联系起来时,“道性”便应运而生,道性即指人性之“自然”。这在东汉时产生的《老子想尔注》中就明确地表述出来了:
“道性不为恶事,故能神,无所不作,道人当法之。”(“道常无为而不为”注)“道性於俗间都无所欲,王者亦当法之。”(“无名之朴,亦将不欲”注)“不为恶事”,“与俗间都无所欲”,就是要顺其自然而然道性,“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下常正”(“无欲以静,天地自正”注)。道教发明了“道部”,却没有很好的发挥,被六朝时期蓬勃兴起的佛性说取而代之。佛教自竺道生倡“一阐提人皆有佛性”说以来,加上《大乘涅盘经》被翻译过来,佛性说逐渐成为佛学主流思想。其谓“佛性”,乃指“真如法性”,即抽象的宇宙本体。作为一种本体论学说,它是将印度诸法实相说结合魏晋玄学本体论而产生的。作为一种修道论,它关心终极的抽象宇宙本性与有生灭的具体的人物有何关系,真谛翻译的《佛性论》说:
“问曰:佛何因缘说于佛性?答曰:如来为除五种过失,生五功德,故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
六朝到隋唐,道教大讲道性说,确实接受了佛性说影响。但道教并不在本体论意义上,而是在修养论方面接受了佛性说。魏晋六朝,道教奉行外丹学说,其中虽有修炼身心的内容,其主要目的只在于以清静不动之心神迎受永恒不朽的道,并没有明确地认定客观的道与主观的精神有着某种直接同一性,而佛性说却完成了这方面的论证。道教本来讲道体论,但为了说明道体与人性之间的关系,也提倡道性说。《常清静经》强调“真常得性”,《升玄经》主张“思维分别,得其真性”,《云笈七签·仙籍理论要语》主张“道性常一不异”。孟安排《道教义枢·道性义》更明白地表明了道性说与佛性说之间的内在联系:
“道性以清虚自然为体,一切含说,乃到畜生果木石者,皆有道性也。究竟诸法正性,不有不无,不因不果,不色不心,无得无失,能了此性,即成正道。自然真空即是道性。”
这不仅说是一切物类都具道性,也明确提出,人如能反躬自修,了却本性,就能通道成仙。王玄览《玄珠录》既讲“道体”,又讲“道性”
“诸法若起者,无一物而不起,无一物而不忘。忘自众生忘,道体何曾忘?道之真实性,非起亦非忘。”
道体是道之本然体,道性是道体潜在于人与物中的具体属性,故人能修性,就能体道。不过,道教的道性说不仅仅吸收了佛性说,也吸收了儒家的心性说。儒家讲尽心知性知天,基本立意是主张从一念之初的本心达知本性。庄子主张“致道者忘心”(《让王》),“两忘而化其道”(《大宗师》),就是以冥化自然作为体道知道的途径。而这在时间上先于佛教天台大师湛然提出的“无情有性”说。同时,道教主张以常清静心识性体道,即是把常清静心作为常清静之道作同一体来看待的。在早期道家看来,常清静、自然而然乃是道的最根本特性;在道教看来,人心能常清静,自能识道性。道教在讲求道性说时,也讲求道体说,还讲心与身的一致,不象佛教天台那样舍身求性。
(二)因待、境智与本迹的论辨术。道教在发展自己的思辨哲学时,从佛教中借用了许多术语,如“智境”,王玄览说“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智中间。”(《玄珠录》)成玄英说:“道是虚通之理境,德是志忘之妙智,境能发智,智能克境,境智相会,故称道德。”(《道德真经开题义》)
“圣人空慧明白妙达玄理,智无不照,境无不通。”(顾欢《道德真经注疏》“能无知乎”疏)又如“本迹”,唐玄宗说:
“摄迹归本,谓之深妙,若住斯妙,其迹复存,与彼异名先进无差别,故寄又玄以遣玄,欲令不滞于玄,本迹两忘,是名无住,无住则了出矣。”(《御制道德地经》“玄之又玄”注)再如“观照”、“定慧”,孟安排说;
“二观者,一者气观,二者神观。既举神气二名,具贯身心两义,身有色象,宜受气名以明定;心无难测,宜受神名以明空慧。故《本际经》云:气观神观,即是定慧。”(《道教义枢·二观义》)
唐代的道家、道教不仅借用佛教范畴,也运用道家、道教固有的术语展开论辨,如张志和关于“同乎时”、“异乎时”的论辨说:
“今有之忽无非昔无之未有,今无之忽有非昔有之未无者,异乎时也。若夫无彼无有连既往之无有而不殊无此有无,合将来有无而不异者,同乎时也。异乎时者代以为必然会有不然之者也,同乎时者代以为不然会有必然之者也。”(《玄真子外篇》)又如杜光庭关于同异关系的论辨:
“道德不同不异而同,而异不异而异,用辩成差不同而同,体论惟一。……知不异而异无所可异,不同而同无所可同,无所可同无所不同,无所可异无所不异也。”(《释疏题名道德义》)
诸如此类的论辩颇绕口舌,在格调上不仅类似庄子、公孙龙的辩术,也足可与佛教的论辩相匹敌。唐代的许多道家奇书,如《化书》、《无能子》、《谗书》等,都具此特点。道教还发展了一些自己的新术语,如因待、互陈、体用双举,等等。
(三)双遣方法的动用。非有非无,不落两边的双遣方法是龙树《中论》所阐述的基本思想,意谓执著于有是滞于有,遣有归无是滞于无,既非有,又非无,才是中道。运用在主客关系中,就是既遣他执,又遣我执,两边不落。这种方法在六朝、隋唐的佛教中有着广泛影响。道教在根据《老子》“玄之又玄”阐扬重玄哲学思想时。借用了这种方法。成玄英、李荣把佛学的非有非无称为“玄”,把非非有、非非无称为“重玄”。《天隐子》在阐发《庄子》“坐忘”观点时,也借用了双遣方法,外遣物境内遣心智,两边不落,心泯合于道,所谓“彼我两忘,了无所照”。
隋唐道家、道教学者在建树自己的形上学时,借用了佛教的术语与方法,发展了自己的术语,不仅有了辨思的外观,的确也有了辨思的高水准。但从严格意义主讲,道教虽然有了辨思的哲学,却仍然没有动用印度佛教的因明逻辑方式,尤其是没有采纳佛教的立破辨术,道家、道教原先的非逻辑特性并无根本改变,而且随着内丹学说的兴起发展,隋唐形成的辨思哲学没有沿着辨思的方向继续发展,而是服务并融铸在内丹学说中,进一步朝着“契思”与神秘主义方面发展了,其结果仍然是寓辨于不辨之中,这是道教在与佛教徒的论辩中总是“辩”不过佛教徒的一个基本原因。
三、佛教摄取了道教的思维方式
佛教在魏晋时期,曾以格义的方式大量地袭取了道家的概念、范畴,带有显明的玄学思想色彩。东晋以后,随着佛经大量被翻译过来,佛教则努力摆脱玄学的影响,尽可能地少用道家典籍的范畴、概念,同时攻斥道教袭取了佛学的范畴术语。到隋唐,佛教宗派林立,不仅气象博大,也显得根柢深厚。从表象上看,佛教于道家、道教无所取焉,其实不然。除唯识宗属于原本的印度佛教之外,其它几派皆是在中国文化土壤上生成的,它们用以标其思想宗奉的是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的混合再生品,这是佛教中国化的历史必然。仅仅从范畴徵引上难以看得出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但从思想内涵及其思维方式来看,则可清楚地了解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东西。对此。梁启超曾说:“惟有一义宜珍重声明者,则佛教输入非久,已寝成中国的佛教,若天台、华严、禅宗等,纯为中国的而非印度所有,若三论、法相、律、密诸宗,虽传自印度,然亦各糁以中国的特色,此种消化的建设的运动,前后经教百年而始成熟。”(《饮冰室专集之五十八·佛教教理在中国之发展》,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影印。)
(一)“出世”中的“在世”。原本的印度佛教乃是一种高蹈出世精神的宗教,把“不得参预世事,结好贵人”的佛陀遗训作为代代相因的传统,因之,出世就是要断绝一切俗缘,不得对现世有纤毫的回眸,不认六亲,不敬王侯。然而,当佛教传入中国并要立根中土时,它就不能不作出让步,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中已有调和中土与西土、方内与方外矛盾的意愿。在佛教与中国固有文化传统的反复冲撞中,佛教家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依国主,法事难立。”而在宗教教义上公开认同的,便是在中土产生的经典《大乘起信论》。《起信论》的最基本思想是:“一心二门论”,“一心”即“众生心”,“二门”即“真如门”,“生灭门”。《起信论·立义分》说:
“摩诃衍者,总说有二种。云何为二?二者法,二者义。所言法者,谓众生心。是心则摄一切世间法、出世间法。依于此心,显示摩坷衍义。”
“显示正义者,依一心法,有两种门。云何为二?一者心真如门,二者心生灭门,二门皆各总摄一切法。”
此“众生心”即不是单指佛性,真如,也非单指个体之心,生灭现象,而是佛性与人心、本体与现象(用)、圣与凡、净与染、绝待与相待、出世与在世等的和合。在这种和合精神原则下,佛教徒既可追寻超越的、形而上的终极境界,也可“随顺”对世间表示出普遍的关怀。《大乘起信论》自隋初流布开来,对隋唐诸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天台、华严、禅宗等立宗分派多从中禀承一端,如天台的“性具”论,华严的“理事圆融”论、“功德本具”与“随缘不变”论,禅宗“真如是念之体,念是真如之用”的体用论,都普遍地带有和合世俗的特点。
佛学与儒学,一个是极端的出世学问,一个是极端的入世的学问,《起信论》在调和出世与入世的关系时,显然撷取了儒学叩共两端而竭焉的中庸观点,但作为一种出世宗教学说与入世的官方正统学说,相距甚远。佛教与道教的关系不同,一来两者都是出世的宗教,二来两者又都在国主面前争宠,在民间争夺地盘,因而既要互相攻斥,又要互相效仿。道教虽然也常为出世与入世问题困扰,却先天地带有世俗的特点,老庄“无为”与“离世异俗”的学说根本不曾放弃“无不为”,不曾放弃此岸世界,道教的早期经典《想尔注》、《河上公章句》及《太平经》都蕴含了“道不遗人”的精神内质。《起信论》作为中国化的佛教的产物,自然极方便合理地从道家、道教那里袭取了这种精神内质,而且,在相互争高低的过程中,也竞相表现出现世的关注情怀。
(二)相对主义的方法论。华严宗宗奉《华严经》,然而经杜顺、智俨、法藏等阐扬出来的华严思想与本经也有大的异趣,华严诸师在发挥理事无碍观点时,接受了法相从印度译过来的《庄严经论》、《佛地经论》的影响,〔①〕又接受了《大乘起信论》的影响,还接受了庄子思想影响,是中印佛学在新历史条件下的产物。隋唐诸宗派中,除法相宗之外,就是华严宗最讲究辨术,它是把印度的方法拿来论辩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问题,如体用,理事等。理事圆融的观点依据物无自性,依他缘生的观点,所谓:“依他中虽复因缘似有显现,然此似有,必无自性,以诸缘生,皆无自性故。”(《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卷四)从物无自性中,引出事事无碍,理事无碍,从而一多相即,远近相即,大小相即,如法藏所说:
“且如见高广之时,是自心观作大,非别有大;今见圆尘小之时,亦是自心观作小,非别有小。”(《华严经义海百门》)
这与庄子《齐物论》小大之辩如出一辙。《庄子》从相对主义观点出发,认定一切事物的一切性质只有相对性、暂时性,皆属观察、认知的角度不同而造成的,“固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大小”(《秋水》)。也就说万物自身没有确定的规定性。华严宗接受了《庄子》思想是毫无疑问的。
(三)整体性原则与“悟”的思维方式。禅宗的兴起,乃是一次佛教的革新,意味着佛教完全中国化的完成。从菩提达摩“藉教悟宗”,至慧能“不立文字”,神会“呵佛骂祖”,再到“德山棒”、“临济喝”,贯穿着一个基本的思想路线,即从印度佛教的繁琐逻辑证论与主客二元对立中解脱出来,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主客体的绝对同一,如铃木大拙所说的那样:“禅宗与依靠逻辑与分析的哲学体系全然不同,甚至可说它是建立在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基础上逻辑哲学的立物。”〔②〕禅宗之所以诽毁逻辑,是因为:在禅宗看来,逻辑的方式不仅使主客二元对立,而且也将真理肢解了。真理(佛性)是统一的整体,需用一种非逻辑的超常的、整体的悟通形式才能认知。所以禅宗突出“识心见性”,认定主体之心与客体之性本来同一,能识得整体之心即能见得整体之性,所谓:“故知一切万法,尽在自心中,何不从自心顿现真如本性?”(《坛经》)而要做到这一点,靠逻辑的理性的方式是永远也达不到的,此岸与彼岸虽都只存于心性,却要靠一个“悟”,而悟则顿悟顿见,即整体性的一次性把握。所谓“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同上),即是说,真如法性是一个整体,只能整体地体认,人有利钝差别,须行渐修,但渐修并不是把整体的真理分次认知,而是经过渐修,提高,开导其智识,令其开悟,一次完成。“棒喝”的目的也正在于此。道教一向持天地人的“三一”模式,主张天人一体,道气一贯,道教修炼的目的在于泯合主客,感通道体。在老子、庄子那里,最高和本体——道乃是不可分的整体,无论老子讲“道者同于道”,进是庄子强调“正容以悟”,都是要求以整体的心态把握完整的道体。这与禅宗有着显明的一致性。为了达到悟的境界,庄子主张“吾丧我”,禅宗要求“无念无相无住”,这也有着相承关系。此外,禅宗为了表明佛性与人心的直接同一性并非外在力量使其然,也借用道家的“自然”观念,如神会说:“僧家自然者,众生本性也。”“一切万法皆因佛性故,所以一切万法皆属自然。”(《荷泽神会禅师语录》)可以这么说,禅宗借助于类似道家的整体性原则,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了主客体的绝对同一。
然而,即使禅宗吸取了道家思维方式,也仍不失其佛教本色,这从以下三点可以明白看出:第一、禅宗和整体性悟通方式包含着印度佛学精于辨思的特点,它通过辨而达到不辨。庄子哲学虽寓辨于不辨,但庄子是要放弃辨术的。第二、禅宗在泯合主客时,强调以心合性,身是“臭皮囊”,不能与心同于佛。庄子主张坐忘、丧我,则是要以身心合一的方式契合道体。第三,禅宗的“悟”是本心与佛性的一种直接同一,道教的“悟”虽也是道体本心的同一,却包含着“感通”的特点。至认中国第一个佛教宗派“天台宗”,作为“纯粹之中国佛教”〔③〕,其中自也不难找出与道家、道教的思想联系。
佛教是无神论,道教是有神论。
佛教和道教认为人皆可成佛或神。但佛只是思想上比人境界高,生理上和人一样,也会生老病死,道教神则是有超能力的不死族。佛教主张学习宏观的世界,各门各类各种知识都应该去学习,所谓勤学五明,道教集中修炼内功,依靠炼丹术等辅助手段以成仙为目的。佛教是以觉悟,灭除苦为目的。
扩展资料
佛教距今已有两千五百多年,是由古印度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境内)王子乔达摩·悉达多所创(参考佛诞)。西方国家普遍认为佛教起源于印度,而印度事实上也在努力塑造“佛教圣地”形象。
这使得很多人产生佛祖降生在印度的错觉,这让尼泊尔民众一向不满。佛教也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佛,意思是“觉者”。佛又称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世尊。佛教重视人类心灵和道德的进步和觉悟。佛教信徒修习佛教的目的即在于依照悉达多所悟到修行方法,发现生命和宇宙的真相,最终超越生死和苦、断尽一切烦恼,得到究竟解脱。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佛教百度百科-道教